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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IC诉苹果案的判决:苹果获得全面胜利

      [  中关村在线 原创  ]   作者:牛丙安

    中关村在线消息:苹果商店有一个特殊的规定,在苹果手机APP中购买一些虚拟产品,苹果要进行抽成。比如苹果用户在B站要打赏主播100元,B站要抽成50块钱,苹果要抽成30块钱,最终能到主播手里的钱只有20元。这种封建地主的行为,让很多互联网公司不满,天下苦果久矣,EPIC公司站了出来控告苹果公司垄断的行为。今天结果出来了,苹果大获全胜。

    EPIC诉苹果案的判决:苹果获得全面胜利

    01 市场定义

    任何反垄断案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市场定义。EPIC认为,智能手机市场由iOS和Android组成,而iOS上则有一个独特的“iOS应用程序分发”市场,下游则是“iOS in-App支付解决方案”市场。另一方面,苹果认为所有的数字游戏都是一个市场,不仅包括Android,还包括游戏机和个人电脑。

    EPIC诉苹果案的判决:苹果获得全面胜利

    而Gonzalez Rogers法官不同意这两种观点,他将游戏市场定义为“手机游戏交易”。仅当客户在购买时不知道售后限制时才适用。事实上,消费者不仅知道苹果的“围墙花园”政策,而且这实际上是iPhone的卖点,这意味着当他们选择iPhone而不是Android时,他们知道自己进入了什么领域,苹果给了消费者有了知情权。

    法官Gonzalez Rogers在不同意苹果的观点时,首先裁定,数字游戏与一般的非游戏应用程序是截然不同的市场;其中的原因值得注意:

    在考虑和审查了证据后,最高法院根据早先的事实得出结论,与一般的非游戏应用相比,适合考虑的子市场是数字游戏交易。事实上,最高法院的结论是,有九项征象表明,游戏应用与非游戏应用相比是一个子市场:

    (一)应用商店的商业模式从根本上建立在利润丰厚的游戏交易基础上;(二)游戏应用占应用商店收入的很大一部分;(三)游戏、移动和软件业以及一般公众都认识到游戏应用和非游戏应用之间的区别;(四)游戏应用及其交易显示出独特的特点和用户;(五)游戏应用开发人员在开发其产品时经常使用该行业固有和独特的专门技术;(六)游戏应用程序还有独特的生产商--游戏开发商--通常专门生产游戏应用程序;(七)游戏应用程序与其他类别的应用程序相比有不同的定价结构;(八)游戏和游戏交易由专业供应商销售;(九)游戏应用程序面临独特和新出现的竞争压力,这在种类和程度上都不同于非游戏应用市场的竞争。

    EPIC诉苹果案的判决:苹果获得全面胜利

    02游戏交易

    接下来,Gonzalez Rogers法官裁定,移动游戏交易与一般数字游戏交易相比,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市场:

    首先,苹果自己的文件承认手机游戏是一个子市场。一份行业报告称,移动游戏本身就是一个“1000亿美元的行业”,占全球博彩业收入的59%。虽然个人电脑和游戏机游戏增长较慢,但移动游戏经历了两位数的增长,其驱动因素是“免费游戏模式”和应用程序内购买。值得注意的是,“如此快速的增长”并没有显著侵蚀个人电脑或游戏机市场的收入,这表明消费者不一定会取代它们。另一份行业报告描述了移动游戏的不同用户群体:幼童、少女和老年人不成比例地只可能是移动游戏玩家。相比之下,多平台游戏是由十几岁的男孩和25岁以下的年轻人驱动的。

    Gonzalez Rogers法官引用了更多的证据来说明手机游戏业务模式与游戏机和个人电脑的不同程度,以及苹果自己的专家证据,这些证据只显示了流行游戏的少量交叉。

    最终,我发现Gonzalez Rogers法官的市场定义是合理的,尽管苹果可以在上诉中主张所有的数字游戏都应该包括在内。不过,更值得注意的是,法官Gonzalez Rogers在游戏和非游戏应用之间的区别:

    首先,鉴于这个市场定义,这个案例只涉及手机游戏。对于那些对苹果政策有反垄断投诉的应用开发者来说,这是个好消息,同时也是苹果不把这一裁决作为对其政策的完全认可的理由。

    第二,这一裁决确实表明,苹果应该,而且现在已经拥有了与其他应用程序不同的司法授权--来对待游戏。

    或许是从这一决定中得到的最重要的启示;该公司的应用程序商店(App Store)的很多麻烦都来自于将适用于游戏的规则和条例应用于完全不同的应用程序商店的其他领域。现在,该公司已经获得了制定两套规则的许可,法官Gonzalez Rogers裁定,这两套规则是两个不同的市场。

    03 市场力量

    根据这一定义,法官Gonzalez Rogers裁定苹果在“手机游戏交易”中不具有垄断权力:

    苹果在移动游戏交易市场的份额在52%-57%之间,这是一个重要但还不够的市场。表面上的垄断势力案

    尽管有证据表明苹果30%的佣金率被人为地抬高了,但是并没有证据表明对产量的限制,即手机游戏交易市场继续增长。

    虽然iOS和Android有很大的优势,但有证据表明,以任天堂开关和云游戏服务的形式,移动游戏领域的竞争正在加剧。

    EPIC诉苹果案的判决:苹果获得全面胜利

    Gonzalez Rogers法官注意到:

    鉴于这一记录的总体性及其欠发达的状况,虽然法院可以得出结论,即苹果在移动游戏市场上行使市场权力,但法院不能得出结论,苹果的市场力达到了移动游戏市场的垄断地位。尽管如此,有证据表明,苹果拥有相当大的市场份额,接近强大的市场力量或垄断力量的悬崖。苹果之所以得救,只是因为它的份额不高,来自相关子市场的竞争对手正在进军移动游戏子市场,或许是因为原告没有关注这个话题。

    这一段解释了为什么苹果可能希望对市场的定义提出具体的上诉;这是一个重要的考虑因素,在反指导禁令,这是在下面讨论。

    这项裁决和一般的反垄断法没有解决的是移动游戏交易市场是一个双重垄断的现实;这是一个技术监管的问题,正如我在美国诉谷歌:

    在许多科技市场,这引发了一个更大的问题:双寡头垄断的趋势,这往往让一家公司为另一家公司的反竞争行为打掩护

    Android在市场上的存在意味着苹果可以在其AppStore政策上采取反竞争的行动(谷歌很乐意效仿这一政策)。

    苹果对隐私的关注为限制追踪器、限制cookie和切断应用分析等决策提供了理由;谷歌乐于追随苹果的领导,这对其广告竞争对手的影响远远超过谷歌,提高了他们的相对地位竞争地位。

    苹果获得了数十亿美元的收入,为其客户提供了最好的默认搜索体验,尽管这确保了谷歌仍将是最好的搜索引擎(并引发了人们对苹果隐私言论的诚意的质疑)。

    这不是唯一的双头垄断:谷歌和Facebook共同主导数字广告,微软和谷歌共同主导生产力应用,微软和亚马逊共同主导公共云,亚马逊和谷歌共同主导购物搜索。而且,尽管所有这些公司都在竞争,但这些竞争力量已经将几乎所有的双头垄断置于相当稳定的地位,这证明苹果和谷歌之间的合作是合理的,即便只有任何一家公司能够以其竞争对手为理由,避免反垄断审查。

    法官Gonzalez Rogers的确指出,目前尚不清楚谷歌“能否在短期内增加产出,以侵蚀苹果的市场份额”,但真正的问题是,谷歌满足于只与苹果分享市场,赚取自己的实际佣金。

    04 最终结果

    对Epic来说是一次毁灭性的失败。堡垒之夜不仅没有机会建立自己的应用商店,也没有购买自己的应用程序,Gonzalez Rogers法官还裁定,苹果有理由不仅吊销堡垒之夜的开发许可证,还吊销Epic所有子公司的开发许可证,包括“虚幻引擎”(UnrealEngine)。这意味着Epic,至少目前来说,不能为其他开发人员在其许可引擎上工作。

    EPIC诉苹果案的判决:苹果获得全面胜利

    我个人认为,这次判决进一步巩固了苹果霸道的政策,也有可能,谷歌平台也要效仿苹果公司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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